本帖最后由 楊善梅 于 2015-10-27 09:46 編輯 , n0 e) ^3 `+ {, b9 r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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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說馬屁精進廠上班不到一個月時間吧,他老婆也從老家過來了,并且還從老家?guī)Я艘恢焕夏鸽u特意送給了老板娘,馬屁精帶著她在廠里玩了兩天之后被老板娘安排在車間檢驗員的崗位上,專檢滾齒車間的齒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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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z8 s, G, h2 c5 O$ F* r0 \/ v2 F 剛開始到也相安無事,時間久了,啥怪話也都有了,老板給我配了一個機修幫手科軍,他人瘦瘦的,個子小小的,是一個本地人,特別愛喝酒,見到酒就走不動路,經常一個人在車間的角落里自斟自飲,每次都喝得伶仃大醉,滿臉通紅,說話舌頭打啰啰,走路分不清東西南北。即使是不喝酒的情況下讓他去拆機床時也會經常丟東忘西的,拆過之后讓他一個人獨自去裝配的話總是裝不起來,二零零七年八月份,車間西頭靠近廁所邊的一臺Y3150滾齒機壞了,經查是刀架軸向進給絲桿支架斷了,我找好兩個鐵皮箱,叫幫手科軍把機床整體的拆了,好不容易拆出了斷的絲桿支架,拿上去讓老板去機床廠家購買,此時整臺設備已經拆得精光,地上只剩了一個光溜溜的床身。大立柱與齒輪箱等大件被七零八落的擺放在床身的兩邊。拆下的所有小零件均一一清洗干凈,整齊的擺放在兩個鐵皮箱內,靜靜等待著老板拿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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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新件才到,我就開始裝機器,在裝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大立柱傳動軸上的檔齒不見了,翻遍了放在鐵皮箱里的所有零件均沒有找到,于是圍繞著車間所有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一個遍,如終找不見。沒辦法,只得找了一個R185凸輪的毛坯,算好齒頂圓,標上齒厚,內孔,及凸臺高度,鍵槽寬度一并交給總帶班科沖。科沖車好齒坯,我負責滾齒。滾好齒之后拉6毫米的單鍵,機床上的齒輪都是標準齒輪,我找了一把2.5模的標準滾刀輕松搞定。前面的工序搞好之后,讓老板拿出去高頻。這樣又得等上個一兩天時間,等檔齒來了之后,我吊上大立柱,裝上齒輪箱,裝上工作臺光杠,沒想到光杠上的油封蓋又不見了蹤影,又是在車間好一尋找,又是沒有找到,這下慘啦,哎!不好向老板交待啊,只得硬著頭皮找齒形車間的車間主任明強。" m, p: x; n! {% ]4 ]2 H9 }: s$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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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強是羅老板當年參軍入伍時同一個部隊的戰(zhàn)友,家里經營著一個棋牌室,老板看他比較清閑,于是就聘請他進廠當了齒形車間的車主主任,幫助老板打理工廠內部的事務。但此人為人還能過得去,處理事情還是能掌握分寸.我讓他幫著想想辦法,他去外邊找了一塊厚的生鐵墩子,經銑床加工,車床車外圓內孔。鉆床鉆孔等一系列工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看起來象個油封蓋了。在等待油封蓋的過程中,七八天時間又很快過去,老板這下可急眼了,跑到車間質問我那臺滾齒機怎么修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能開工干活,我無言以對,只能低著頭,任由老板責罵了。, p0 N2 B5 L" m! F& {: `# X'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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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馬屁精的老婆開始在車間的工人面前有意無意的唱洋腔了。:“嘿嘿!老板到我家請我老公時,我就直接對老板說,想我老公到你廠上班,就得讓他做車間管理方面的工作,車間主任的職位是最合適。呵呵!想讓我老公去開磨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子寧可在家種地也不去。。。“工人聽了面面相覷,個個都睜大眼睛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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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4 X& Q3 `) C 車間的Y4250的控制電路與液壓系統(tǒng)經常性的好出故障,幾乎每天都要修一次,每次都是工作臺調快的調速閥閥芯卡死,每次拆下修的時候都要將調速閥的閥體拆下來夾在臺虎鉗上才能拆開前面的調整螺紋部分。清洗裝上之后不到半天時間又卡死,后來發(fā)現(xiàn)是操作該機床的工人胡某權嫌機床加工產品速太慢而私自動手調整的。我說了他一下,他很不高興,第二天上午機床又一次的出現(xiàn)調速閥卡死,他一看機床工作臺不走了,立馬跑到辦公室叫老板娘,說我這個機修工沒本事,這么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她干嘛,。。老板過來了找到了我,要我去看看,在看的過程中發(fā)生了口角,那個胡某權上來就給了我一板腳,口中還罵罵列列道:”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都是你養(yǎng)的,你媽的逼,別給老子裝蒜。“我本能的從地上撿起一只R175凸輪向著胡扔過去,他身子一閃的躲開了。隨后車間工人紛紛跑過來把胡某權拉到一邊去了,我被他踢了一腳 ,腰部的肌肉紅了一大塊,老板娘準我假,叫我去慈溪婦保醫(yī)院打個B超,檢查一下腎臟。內臟沒有傷到,只是外面的肌肉受了傷。" Y% L7 m- t* f6 b f* a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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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息了六七天時間,車間主任明強開始就這個事找胡某權商量,胡一見我拿出醫(yī)院開出的傷情報告單,說什么也不愿賠錢,事情一直鬧到老板那,老板說他,他與老板對著吵,一句話就是不認這個帳。無奈老板只得請混世過來幫著處理這件事,混世的把胡叫到外邊好說歹說的勸告了好一陣子,最后終于同意賠錢。此次胡賠了我二百四十大洋的務工費。后來混世的看了我,陰陽怪氣的說,”誰叫你是機修工的,別個機器壞了,要隨叫隨到,你不尊守這個規(guī)則,被打了活該。。。“媽的,此時的我已經麻木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的,只覺頭昏腦漲。。。哎!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背后開一槍。加上之前的滾齒機配件無故丟失,總感覺背后始終都有一個人在中間策劃,目的就想把我從飛達整走,把我趕出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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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經多方查正,確認整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找人策劃,一手干出的齷齪事。我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