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RCEP的簽署，對于成員國特別是東盟十國來說是有著非常大的想象空間，東盟的優(yōu)勢在于人口紅利，而中日韓的優(yōu)勢在于產(chǎn)業(yè)鏈工業(yè)制造的現(xiàn)金，這無疑形成了一個互補。
東盟廉價的勞動力無疑就成為了中日韓制造業(yè)產(chǎn)業(yè)鏈底層的承接者，也就是勞動密集型產(chǎn)業(yè)會向東盟等國轉移，助其完成底層累積。
對于中日韓來說，這無疑也是一次絕佳的高端轉型機會。借此機會轉移國內(nèi)的低端底層產(chǎn)業(yè)鏈，完成中高端核心技術的轉型與累積，加大對外的資本輸出。
再到最后的農(nóng)產(chǎn)品與資源成員國，例如新西蘭澳大利亞等國家，不但可以加大他們主輸出產(chǎn)業(yè)的優(yōu)勢，還順帶可以帶起自家旅游業(yè)與文化傳播。
那么，東盟各國到底能承接多少的制造業(yè)？
轉移，是為了更好地發(fā)展
2018年，中國城鎮(zhèn)非私營制造業(yè)人均月平均工資為6000元人民幣，東部沿海地區(qū)在6500-7000元/月，勞動力成本每年以10%左右的增速上升，2018年制造業(yè)平均工資是2008年的3倍左右（圖1），2018年東部沿海制造業(yè)工資已經(jīng)接近臺灣地區(qū)（2018年臺灣地區(qū)制造業(yè)平均工資為8344元/月）。在成本上升的情況下，企業(yè)轉移至成本相對低廉的地區(qū)，合情合理，政府對此也予以支持。中國對越南和泰國的投資2018年9月份以后出現(xiàn)快速增長（圖2），但從總金額上來看，2018年金額17.5億美元，2019年1-6月為19億美元，仍然不算很高。
從經(jīng)濟水平來看，2018年，中國人均GDP為9771美元，在東盟十國中人均GDP高于中國的國家包括新加坡（64582美元）、文萊（31628美元）、馬來西亞（11239美元），低于中國人均GDP的國家包括泰國、印尼、菲律賓、老撾、越南、柬埔寨、緬甸等7個國家，其中老撾、越南、柬埔寨、緬甸人均GDP不足3000美元（圖3）。本文在分析產(chǎn)業(yè)轉移過程中剔除新加坡和文萊兩個人均GDP水平較高國家。
在這個背景下，東南亞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承接中國的制造業(yè)（不只是中國的企業(yè)，也包括在中國的外資制造業(yè)企業(yè)）？我們以東盟八國為出發(fā)點，從人口數(shù)量和結構、勞動力成本、工作效率、交通基礎設施、土地成本、稅負成本、物流成本等方面，看看東南亞能在多大程度承接產(chǎn)業(yè)轉移，哪些企業(yè)轉移的動力更強。
抽絲剝繭：東盟優(yōu)勢何在？
東盟八國可利用土地面積不足中國一半
東盟包含十個國家（圖4），位于中國的南邊，北接中國內(nèi)地，南望澳大利亞，東瀕太平洋，并與孟加拉國和印度接壤，連接三大洲（亞、非、大洋），兩大洋處在十字路口的位置，全區(qū)由中南半島和馬來群島組成。從東盟八國的土地面積[1]來看為432.5萬平方公里，相當于中國總土地面積的46%；從各個國家來看，印尼面積為181萬平方公里，相當于中國總土地面積的29%，其余國家均不足100萬平方公里。
扣除水域、山地、高原面積來看，東盟八國可利用面積為144萬平方公里，相當于中國可利用土地面積的45%，印尼可以利用土地面積為38萬平方公里，其余國家規(guī)模均較小（圖5）。
從海岸線長度來看，中國海岸線線長度為1.8萬公里，在東盟國家中，比中國海岸線長的國家包括印尼（5.5萬公里）、菲律賓（3.6萬公里）兩個國家，其余國家均低于中國的海岸線長度，老撾是內(nèi)陸國家。
人口較中國年輕
截至2018年東盟八國總人口為6.5億，為我國總人口的46.4%，從15-64歲勞動力人口來看，東盟八國人口數(shù)量為4.3億，為中國相應年齡人口的44.1%。分國家來看，東盟八國中，截至2018年總人口超過1億的為印尼和菲律賓，分別為2.7億和1.1億，越南人口為9600萬（圖6），老撾人口不足1000萬。從15-64歲的勞動力人口來看，印尼勞動力人口為1.8億，菲律賓和越南分別為6800萬和6600萬（圖7）。
從勞動力人口占本國人口比重來看，截至2018年，中國15-64歲勞動力人口占比為71.2%，高于東盟八國。在東盟八國中勞動力人口占比最高的是泰國，與中國接近，其次為越南（69.6%），老撾占比僅為63.4%（圖8）。但需要注意，與東盟八國相比，盡管中國勞動力占比較高，但目前中國65歲以上人口占比達到11.2%，0-14歲人口占比為17.6%，老齡化在加劇，兒童人口在萎縮，勞動力人口也在萎縮。
從人口結構來看，目前泰國人口結構和中國2018年相似。而其他國家從勞動力年齡結構來看，人口結構仍較年輕，仍適宜發(fā)展勞動密集型產(chǎn)業(yè)，從2018年各國人口年齡結構來看，2018年越南人口結構相當于中國的2001年，馬來西亞相當于中國的2000年，緬甸相當于中國的1996年，印尼相當于中國的1994年，柬埔寨相當于中國的1986年，菲律賓相當于中國的1984年，老撾相當于中國的1982年（圖9）。
但15-64歲勞動力人口占比達到高峰的頂點數(shù)值一般不一樣，如中國在2010年達到73.8%，之后占比開始下滑；泰國在2010年達到70.9%后下滑。從數(shù)據(jù)上來看，越南在2014年達到了70.3%后，目前有下滑的趨勢（圖10），從越南人口金字塔來看，10-24歲人口占比較低，出現(xiàn)當前的老齡化現(xiàn)象，10年內(nèi)或難以改變這種現(xiàn)狀。馬來西亞、緬甸、印尼、柬埔寨、菲律賓、老撾等國家勞動力人口占比仍處于不斷上升趨勢。
工作效率或難敵中國
我們以東盟八國的勞動力人口受教育程度和工作時長衡量工作效率。從受教育程度來看，我們從受教育年份和職業(yè)教育質(zhì)量兩個指標看對工作效率的影響。從受教育年份來看，2018年中國25歲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份為7.8年，其中馬來西亞（10.5年）、菲律賓（9.6年）、泰國（8.3年）、印尼（7.9年）等4個國家高于中國，其余東盟4個國家平均受教育年份低于中國；從職業(yè)教育的質(zhì)量來看，2018年中國職業(yè)教育質(zhì)量打分為4.5分，其中馬來西亞、菲律賓、印尼高于中國，泰國、老撾、越南、柬埔寨得分明顯低于中國（圖12）。
從獲得熟練工人的難易程度來看，泰國、老撾、越南、柬埔寨熟練技術工人獲得均比中國要難，但馬來西亞、菲律賓、印尼由于職業(yè)教育水平較高，獲得熟練工人比中國要相對容易一些（圖13）。
從每周工作時間來看，以2017數(shù)據(jù)為準，中國每周工作時間是45小時，高于中國的國家為柬埔寨和緬甸，工作時長是47小時，其余國家每周工作時長均比中國低，其中印尼每周平均工作時間僅為39小時（圖14）。
總體來看，在受教育程度方面，馬來西亞、菲律賓、印尼平均要高于中國，更容易找到熟練工人，但其工作時間明顯低于中國；從工作時間來看，僅有柬埔寨、緬甸每周平均工作時間高于中國，其余國家均低于中國。
基礎設施不及中國
一個國家的基礎設施水平是吸引制造業(yè)投資的一個重要因素，一方面便捷的交通可以提供原材料進口和產(chǎn)品出口的通道，另一方面可以節(jié)約進出口成本和時間成本。交通基礎設施包括鐵路、道路、水運、航空、通信、供電、供水等，我們主要從以上七個方面分析東盟八國的基礎設施水平。
從鐵路基礎設施來看，截至2018年，中國鐵路里程絕對值為6.7萬公里，而鐵路線最長的印尼也只有0.64萬公里，老撾僅有3.5公里鐵路（圖15）。從鐵路分布的密度來看，截至2018年中國為7公里/1000平方公里，高于中國的是泰國和緬甸，越南和中國相當，其余國家均低于中國（圖16）。
從中國東中部區(qū)域鐵路密度來看，要明顯高于東盟八國（圖17）。除中國外，上述國家基本沒有高速鐵路，鐵路設施陳舊，從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來看，僅馬來西亞鐵路打分高于中國，其他國家均低于中國，老撾為0分（圖18）。
從公路基礎設施來看，截至2018年，中國公路里程484萬公里，遠高于東盟其他國家，從公路密度來看，中國為0.5公里/平方公里，僅低于菲律賓（0.7公里/平方公里）和馬來西亞（0.6公里/平方公里）兩個國家（圖19），但其他國家高速公路很少（圖20）。
從中國中東部區(qū)域公路密度來看（圖21），均在1.0公里/平方公里以上，明顯要高于東盟八國。從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對公路的綜合評分來看，中國評分為74分，明顯高于東盟中的泰國、馬來西亞、柬埔寨、印尼、越南、菲律賓、老撾等國家（圖22）。
從航空運輸基礎設施來看，截至2018年，中國共有403個機場，僅比印尼少，但從機場密度來看，中國僅為0.4個/萬平方公里，僅比柬埔寨高，明顯低于其他七個國家（圖23）。結合機場質(zhì)量、飛機數(shù)量、吞吐量、服務水平等綜合指標打分，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顯示中國航空綜合水平在東盟八國中低于印尼、泰國和馬來西亞，但高于其他國家（圖24）。
從水運基礎設施來看，中國主要海運港口數(shù)量為76個，高于東盟八國，從海運碼頭密度來看，中國海運港口為0.4個/100km海岸線，僅低于緬甸（圖25）。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顯示，中國水運基礎設施79.3分，僅低于馬來西亞（圖26）。
從飲用水的安全性來看，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顯示，中國飲用水不安全人口比例為12.4%，僅高于馬來西亞，其他國家均明顯高于中國，其中泰國這一比例高達30.2%（圖27）。從電力水平來看，2017年中國人均電力裝機水平為33千瓦時/人，其他東盟八國明顯低于中國（圖28）。分國家來看，柬埔寨電力供應不足，部分城市和大部分農(nóng)村地區(qū)電力供應質(zhì)量不穩(wěn)定；菲律賓缺電現(xiàn)象嚴重，電力成本高昂，居民用電和工業(yè)用電價格居于世界前列；緬甸工業(yè)用電缺乏；印尼缺電嚴重，2017年有四分之一的人口沒有用上電。
從使用寬帶用戶數(shù)量來看，中國每百人中達到27.9人，遠高于東盟八國（圖29）；從互聯(lián)網(wǎng)普及率來看，中國互聯(lián)網(wǎng)用戶的占比為54.3%，低于馬來西亞和菲律賓，但高于東盟八國中的其他國家（圖30）。
綜合來看，根據(jù)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多項指標打分顯示，中國基礎設施打分為78.1分，高于東盟8國。
人工與稅負低于中國，其他成本難言優(yōu)勢
成本是對外投資考慮的重要因素之一，我們考慮用電、用水、人工、用地、融資、稅負等6方面的成本。
僅印尼、緬甸、老撾用電價格低于中國，其余東盟五國均高于中國。從工業(yè)用電價格來看，2018年中國平均電費為0.10美元/度，東盟各國中印尼（0.03美元/度）、緬甸（0.07美元/度）、老撾（0.07美元/度）等三個國家低于中國，其余5個國家電價均高于中國（圖32）。
從工業(yè)用水價格來看，中國平均水費為0.47美元/立方米，東盟八國中僅緬甸、柬埔寨、老撾用水價格低于中國，其余國家均高于中國，其中菲律賓的用水價格為0.96美元/立方米，比中國高出一倍還多（圖33）。
從土地成本來看，東盟各國差異較大，且各國區(qū)域內(nèi)的土地成本也存在較大的差異。中國近五年100城市工業(yè)用地成本為66.5美元/平方米，但各區(qū)域差異較大，珠三角價格最高，中東部價格最低，珠海近五年平均成交地價為136美元/平方米，沈陽為63美元/平方米，蘇州為57美元/平方米，成都為45美元/平方米，南昌為29美元/平方米（圖34）。
以東盟八國工業(yè)用地最低價格與中國進行對比，馬來西亞、菲律賓、柬埔寨、緬甸的工業(yè)用地出讓價格與中國相當。而越南、印尼、老撾、泰國明顯高于中國（表1）。
中國勞動力成本明顯高于東盟八國。從人工成本來看，2018年中國工人的人均月收入為807美元/月，馬來西亞的人工成本目前最高為594美元/月，泰國為484元/月，其余國家均低于300美元/月，緬甸人均月收入僅為112美元/月（圖35）。
中國貸款利率要明顯低于東盟八國。中國近四年的貸款平均名義利率為5.6%，僅高于泰國和馬來西亞，其他6國均高于中國，最高的是柬埔寨為15.5%；從實際平均利率來看，中國要明顯低于東盟八國，中國近四年的實際平均利率為2.4%，泰國在東盟八國中最低為2.7%，柬埔寨最高為12.6%（圖36）。
中國私人部門稅率明顯高于東盟八國。從東盟八國和中國的實際稅率對比來看，2018年中國私人部門稅收占利潤的比重為64.9%，明顯高于東盟八國，其中菲律賓為東盟八國中最高為42.9%，柬埔寨最低為21.7%（圖37）。盡管私人部門稅率中國較高，但從各國企業(yè)所得稅稅率來看，中國企業(yè)所得稅率為25%，處于東盟八國的中間水平，菲律賓和泰國最高，企業(yè)所得稅稅率為30%，老撾最低，為10%（圖38）。
但需要注意，實際上各國為吸引外來投資，對外資企業(yè)都采取了不同水平的低稅率或免稅政策吸引外商投資。大部分區(qū)域都采取了2-15年的免稅或減稅政策（表2）。而目前外商投資中國內(nèi)地企業(yè)一般按照15%企業(yè)所得稅的稅率征稅，減免項目較少。
社會穩(wěn)定性總體上不及中國
社會穩(wěn)定程度是吸引投資的主要因素之一，我們利用多種指標衡量社會穩(wěn)定性。
從有組織的犯罪率來看，根據(jù)2018年《全球競爭力報告》，中國評分為4.6分（分數(shù)越高說明犯罪率越低），與越南和老撾接近，低于馬來西亞，而印尼、泰國、柬埔寨、菲律賓等國有組織犯罪率則明顯高于中國（圖39）。從每10萬人殺.·人率來看，除印尼外，越南、柬埔寨、馬來西亞、泰國、老撾、菲律賓等國的殺.·人率都明顯高于中國，其中菲律賓每10萬人殺.·人率高達11.02，一個原因可能是菲律賓公民在申請持槍證后可合法擁有槍支，且菲律賓存在數(shù)個武裝力量較大的反政府武裝組織（圖40）。
從警察的可靠性打分來看，除馬來西亞外，東盟國家中的印尼、越南、老撾、泰國、柬埔寨、菲律賓等國警察的可信度都低于中國（圖41）。主要原因在于各國腐敗較為嚴重，“透明國際”發(fā)布的《腐敗感知指數(shù)2018》顯示，與東盟國家相比，中國腐敗感知指數(shù)為39（分數(shù)越高腐敗越少），僅低于馬來西亞，而印尼、越南、老撾、泰國、柬埔寨、菲律賓等國腐敗感知指數(shù)明顯低于中國，表明營商環(huán)境不及中國（圖42）。
《全球競爭力報告2018》顯示，2018年中國解決爭端的法律框架效率得分為4.1分，與印尼得分持平，低于馬來西亞得分（5.2分），但明顯高于印尼、泰國、老撾、越南、菲律賓、柬埔寨等國家（圖43）。
《全球競爭力報告2018》顯示，與東盟各國相比，中國工人權利指數(shù)為59.8，處于偏低水平（圖44）。但工人權利指數(shù)越高的地方通常罷工事件也越多，如菲律賓、緬甸、越南等國罷工事件頻發(fā)。根據(jù)世界勞工組織數(shù)據(jù)記載，2016-2017年菲律賓大規(guī)模的工人罷工24次，根據(jù)相關報道顯示[3]2019年上半年越南罷工67次，且主要針對外企；近年來緬甸由勞資糾紛等問題引發(fā)的罷工事件頻發(fā)，且多數(shù)為有組織的罷工行為，集中在紡織服裝等勞動密集型行業(yè)。
哪些企業(yè)轉移的動力較強？
綜合人口結構、工作效率，基礎設施水平、成本、社會穩(wěn)定性等五方面來看，中國與東盟八國主要指標對比如下表3。如果用一句話概括，東南亞主要是勞動成本和稅負成本方面相對中國可能有比較明顯的優(yōu)勢，其他方面難言有優(yōu)勢，甚至處于劣勢狀態(tài)。
從這個角度來看，人工成本較高和稅負成本較高的行業(yè)或轉移的動力較強，但也受制于供應鏈的長短，上游供應鏈越長的企業(yè)，轉移的難度越大。
從人工成本占比來看，煙酒制品、皮革制品、儀器儀表制造、家具制造、文娛用品制造、醫(yī)藥制造、紡織服裝、印染制品、紡織業(yè)靠前（圖45）。
煙酒制品、印染制品、石油制品加工、非金屬礦物、儀器儀表制造、醫(yī)藥制造、紡織服裝、皮革制品、家具制造、木材加工、文娛用品制造、造紙等行稅負成本占總成本的比重較高（圖46）。
綜合人工成本和稅負成本占總成本的比重，煙酒制品、皮革制品、儀器儀表制品、家具制造、醫(yī)藥制造、印染制品、紡織服裝、文娛用品制造、木材加工、紡織業(yè)靠前（圖47）。
如前所述，企業(yè)能否外遷也受制于供應鏈的長短，上游供應鏈越長的企業(yè)，轉移的難度越大。從2015年投入產(chǎn)出表（涉及42個大類行業(yè)）來看，食品和煙草、紡織品的產(chǎn)業(yè)鏈似乎最短，其次是通信設備和計算機行業(yè)，再次是紡織服裝、木材加工和家具行業(yè)（圖48），其他行業(yè)的上游供應鏈相對較長。
如果從2012年投入產(chǎn)出表（涉及139個行業(yè)）來看，產(chǎn)業(yè)鏈低于15個行業(yè)的主要是食品、煙草制品、紡織、紡織服裝、木材加工、造紙、化學制品、計算機通信等行業(yè)（見附表A）。
人工成本和稅負成本較高，而上游產(chǎn)業(yè)鏈個數(shù)較少的行業(yè)為皮革制品、紡織服裝、木材加工行業(yè)、紡織業(yè)，這四個行業(yè)轉移的可能性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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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20-11-21 10: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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