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故事——我與昔日小老板的第二次對話

楊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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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  {2 O2 _4 w$ P+ Y　　二零一四年的三月底的一天下午，我們廠里接連來了好幾撥的老外，我們老板帶著他們到車間邊走邊看，老外跟著老板的后邊去看了我們做好的產品的成品，并隨手拿了兩只齒圈跟著老板上樓進了老板的辦公室。樓上的辦公室里頓時燈火通明，他們談了近兩個小時，直到天黑之時，老板才開車送他們出去了。


　　第二天上午老板把我們三個分管不同工序的大師傅叫到辦公室里，笑著對我們說，“老外加大了訂單的數量，看來我們要增加相關的設備了，老板問我還要添加哪些相關的機床。”我就按照近一兩年老是因為這個產品而加班趕貨的實際情況說道：“目前車間還需要添加一臺插齒機，二手長機YS5120A或是南二的Y5132A。”老板點了點頭。接著是車間的生產總管與另外一位大師傅異口同聲的說道：“應該適當的增加一到兩臺的數控車床，數控倒角機只有一臺，產品量大時跟不上進度，倒角機還需要添一臺哦。”老板不還是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小公司嘛，手邊又沒有足夠的資金，添加設備要作一下適當的成本核算，力求能省的則省，盡量找成色好一點的二手機床。購買新的機床成本太大，實在是吃不消哦。”我們三個人坐在辦公室里面面相覷，沉悶了好一陣子……經過一翻的商定，最后老板拍了板，數控設備一律是新的，插齒機還是去找二手的。于是這個任務就理所當然的分給了我。隨后我就在網上展開了搜索大動員。讓知道附近工廠或是網友自己上班的工廠最近一陣子轉手二手類似的插齒機的，請他們給我在網上留言，大多數網友都一一照辦了，我很高興也很感謝他們。但是中途我也遇到了一個奇葩，那個幾年前就與我相識并與我一直有著技術上交流的網友盡然為了這事與我鬧翻了。

　　當天他在電話中大罵了我一頓道：“你看你這個人奤喲，當年的馬老板對你是那么的好，但你中途還是跑到溫州去了，你這個人不知感恩，不曉得好歹，想當年你的這一做法實在是太缺德了，還不給我快快回來，我倆合作幫馬老板把廠子里的事情給打理好。這才是我們這些維修設備人員應敬的職責……”媽的，我是一陣狂暈！想起他罵我的理由卻是特別奇葩，盡然是因為他最近一陣子被慈溪四聯的馬老板請過去當上了大師傅，據他說那個馬老板對他很好，每天對他及他的孩子進行噓寒問暖。呵呵，我那個朋友很受感動，回到家中一看到他的老婆便貓不是狗不是的大發雷霆，動則出手打人，為此他的老婆曾被他打得一氣之下跑回了娘家一呆便是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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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 N. X( m2 F' |　　他總是在網上報愿他的老婆沒本事，不曉得賺錢，一天到晚只知道花男人的錢，只知道呆在家里花天酒地。他老是在電話中夸獎他的老板。總是說：“我老板及老板娘都是一個事業上很成功的人，人家老板娘那真的叫會賺錢哦，平時辦事時，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的使用，家里家外以及生意場上都是一把好手。哪像我家的那個狗屁婆娘，吊事不會干，還好吃懶做想發財。”我聽了他所說的那些話很是反感，在網上對他總是帶理不理的。后來干脆就拉黑了他，從此斷絕與他的一切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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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k/ U: b) J5 E$ [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清明節就到了，四月五號那天是廠里調修的，那天我起得很早，七點過一點就來到了商業街，在街邊的橋上等候著去市區的公交車，打算到市區的數碼廣場尋找幾張盜版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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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橋邊左等右等，車子從 我身后過去了一輛又一輛，每輛公交車開車過來時，那車上的人都是坐得滿滿的，沒有一個空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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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橋邊，一直等到了九點過還是沒能坐上公交車。當天天氣晴好，艷陽高照，街上的行人特別多，幾乎每家店面里都有很多人，來往的私家車也比平時多了近兩倍。加上在路邊等活的三輪車，那叫一個擠呀。走在街邊大路上的車輛的行駛速度如同螞蟻爬。無奈的我看到身后正好有一輛藍色出租正慢慢的向我靠近。于是我便招手攔下了它，此時車內已經坐進去三個人，我坐在靠近付駕駛的位置。車子在人群中緩慢移動著，十分鐘才開出去一里多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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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善梅

+ x: ]' r# ]7 S9 M3 X' U4 i　　不想此時電話突然響起，我連忙拿出裝在褲兜里的手機，一看來電號碼又是那個馬老板，于是就接了起來。馬說：“清明節你廠里放幾天假啊？你現在是不是已回老家了？”

8 A6 X, K: F0 T5 b( t　　答：“我廠里只放一天哦！一天的時間是不可能回老家的。”

9 j- S7 x- R, v, T; w　　馬說：“你現在人在哪里，我們可否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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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不行，我現在正在溫州的市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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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 ?' C6 x8 h, K　　馬說：“你不就是在塘下的某個齒輪廠上班嘛，我的一個朋友就在塘下羅鳳工業區開了一家分公司，我與他有業務上的往來，我對你們塘下的地理環境還是很熟悉的。如方便的話，可否出來見個面敘敘舊啊，看在我必竟還是你昔日的老板的面子上，你也應該出來與我見上一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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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G9 i  I! m: N; ~- n4 Y　　答：“非也，今天是沒有時間了。還是等下次有機會去澤國二手機床市場時，再行商談見面的事吧，這樣也不會被我現在的老板看見而難為情，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么。”

　　馬說：“你現在的工資待遇怎么樣？有沒有我當年給你開的工資高啊？”

　　答：“一般般哦，但工資肯定是比你當年給的高，不高的話我當年也不會從你家辭職走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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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說：“哦，你要是現在肯回去幫我做的話，我一定會給你月薪一萬。”

　　答：“是么？你家現在生產的產品是些什么？”馬說：“我還是生產農用單缸以及多缸柴油機齒輪。”

7 I) v+ b( \8 l7 t! L9 @　　答：“哦，你還是當年的老一套！”

- C, r  U5 O# t- Y/ H- x　　馬說：“是的，不過我現在也要進行產品的更新換代了，否則以后將很難在市場上站得住腳哦 。”

　　答：“你老板想采取什么樣的措施，具體怎么去實現產品的更新換代？”

　　馬說：“我想將車間的所有設備進行數控化改造，盡量減少每道工序之間工人的數量。讓車間的所有設備均變成傻瓜式的，這樣對所招收的工人技術水平的要求就要相應的降低很多，可以讓一個一字不識的農民工進廠經過幾天的簡單培訓即可上崗。”

　　答：“是嗎，你打算什時候開始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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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c: x1 t- F2 D5 b6 E( ?　　馬說：“我會在網上找幾個高人來幫我實現，到時你就過來幫著我老板一起打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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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是嗎？你現在所使用的那些設備還是我之前在你家所見的那些嗎？”

　　馬說：“是的，滾齒機還是那些老掉牙的Y38與Y38-1，新的滾齒機也就是你當年在我家時所添置的那兩臺重慶的半自動。車床還是當年的那些舊數控。”

7 k/ z3 E. E  s　　答：“那這個改造工程非常宏偉哦，將是一個破世界紀錄的創舉，哈哈！那才叫一個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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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e  X+ x# j$ u( {　　馬說：“不是我厲害，這個叫適應大環境。這一陣子，我也在反思我當年所做的一切，偶爾也去中國機械社區論壇看看大家所發的帖子，我感受頗多啊!哎，現在老板是越來越難做了，他媽的，一幫九零后的工人大屁也沖不得，他們的頭實在是太難剃了。叫他干活時，我老板還得跟著他后面小心的拍著哄著，一個不留神得罪了他們，他們立馬便會跑掉，我想招一個好的員工實在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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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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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A, e  z& A+ W/ y　　答：“呵呵，這個也不全是員工的不是，你老板也要適當的找找自己的問題，作為員工的他們永遠只是一個打工者，他們是靠出賣自己的勞動力來賺取些許的薪水。他們是你老板菜板上的肉，你想咋樣就咋樣，工資的多少是你老板說了算，員工大不了看了不合適走人罷了。所以主動權還是在你老板的手上，員工是你老板賺錢的工具，你老板手下若是沒有員工的話，那么車間里的所有機床都將是你老板一個人干了，你想想，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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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5 L. F( V, ?9 K- L6 c9 P' o　　馬說：“我現在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了，我以后會慢慢考慮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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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2 _# D, h7 o1 v　　答：“現在的九零后大多數其實為人并不是你老板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們素來追求的是平等。相處起來比六零后五零后的也要好很多倍。那要看你老板是什么心態了。”


( K7 J; k* z2 ^! L  v; K( A* S　　馬說：“現在的網絡這么發達，年輕人都會上網，對國家的相關政策了如指掌，我老板在這方面還沒他們精通呢。”

2 k4 i6 z4 ?/ n% p# d　　答：“是的，現在的年輕人都會上網，除了一字不識一直呆在大山里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還有極個別腦子不正常的傻逼。哈哈，除此之外，也就很難找到不會上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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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7 n4 u　　馬說：“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精明了，讓我這個當老板的一時無法適應。哎，這真的是很無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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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不是他們太精明，而是你老板的思想觀念已經落武了，你老板應該回爐好好學習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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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現在老板太難做了，以前的老板可以對手下的工員進行任意的打罵，如今則不行了。工人已經徹底翻身做了主人，以前是老板選工人，現在是工人選老板，老板與工人如同談戀愛，看不上的，見面之后則頭也不回的跑掉。”

　　答：“當年你們老板的好日子早就成為過去，工人已經從昏睡中漸漸覺醒，你一定要善待你手下的工人，人心本是肉做的，只要你老板敢于放下自己的老板身價，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與工人一起，以心換心的相處，我想那將會是另一個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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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說的也是啊！看來我得找一些企業管理方書的書，靜下心來好好的學習一下哦。”

　　此時車子已經開到了數碼廣場的大門口了，我付了二十大洋的車費下車，此時我與昔日小老板的通話仍在繼續。

2 N* x- b" t* e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過，數碼廣場里的人很多，門口停滿了私家車，中間只留了一個可供一個走過去羊腸小道，我在數碼廣場門口的馬路邊下車之后，一邊打著手機一邊沿著這條小路慢慢的走到數碼廣場一層手機大賣場的門口。

: q' S1 N8 }) a7 p. i' s  h　　馬說：“你還是回來吧，我會改變我當年的看法的。你放心，即便是我一時很難改變的觀念，我也會盡量的選擇克制住，你要給我一個充分的考慮時間，讓我慢慢的去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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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非也，現在的我已經完全適應這邊的大環境了，你現在讓我跟你回去的話，我的身體將會無法適應的。”

" {) g0 R8 g! L& `. ^* k　　馬：“不會的，兩地的溫差在冬季相差并不是很大。只不過，你那邊的海鮮多一點罷了。”

7 g! ^8 ~( x8 K$ @" {　　答：“非也，還是你寧波那邊的海鮮最多最出名，有象山的烏賊，還有阿六水產，這些都是你那邊很有名的海產品啊，我們這邊的多數海產品都是從你們那邊拉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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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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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還你那的海鮮味美，下次過來時我請你一起吃海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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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1 ~+ k5 l8 f. ?$ g　　答：“不必啦！”

　　馬：“現在的大公司用的設備都是全數控的，而且還有好多貴重的進口設備，那進口的高端設備價格高得嚇死人，讓一般的中小型工廠望爾怯步。哎，沒有好的設備又接不到好的單子，這真的才叫一個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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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是的，現在的多數大一點的工廠都是靠拼設備來賺取收入的，沒有好的設備就做不出好的產品，也就接不到批量大的單子，這個是必然的。人家大工廠的設備用個幾年之后發現不怎好了，就會整批的淘汰更換掉，從來是不會去大修的，但小修小補還是常常有的。呵呵，人家已經把當年購買設備所花的錢都賺了上來，現在人家手邊有的是錢，人家公司財大氣粗，再說那些被他們淘汰下來舊設備還是會被下邊的小工廠買回家繼續使用，還能賺取一定的剩余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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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6 _0 B2 t; D　　馬：“是的，大廠的一臺高端設備最少也是幾百萬或上千萬的，而像我們這些小廠與他們則是無法相比的，這乃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答：“是的，國內的一些同行們相互之間，為了爭奪市場總是喜歡打價格戰，為了降低生產成本，廠里不得不采取提高工人每個班的單產量，提高產量主要是通過提高設備的加工切屑速度，還有一個是通過改變某些產品本來的一些加工工藝及材料類別，以此來降低生產成本。如某些齒輪本來工藝上要求是40Cr工藝是：下料，鍛打，正火，粗車，調質，調質硬度HB240～260.假如要是按照這個要求去做的話，那么對刀具的材質要求也就要相應的提高很多，這樣算下去，刀具的成本便會成倍的增加。同時這么高硬度的材料在機床上進行切削加工時，刀具的線速度與進給速度都不能開得過快，否則就會造成悶車打刀，這樣下去班產量勢必就會降低很多。所以一些不法的家伙就會想辦法偷工減料，將40Cr改為45#鋼，鍛打成坯之后直接加工，由于加工的材料材質比較軟，普遍的硬度都在HB200以內，對刀具的材質硬度等要求相應的也要降低很多。呵呵，這刀具成本也就下來了，同時又可以以高于正常材質切削速度的2～2.5倍的加工效率去生產，哈哈，后面的賬也就不用我去算了，這個是你老板懂得的。”

　　馬：“沒辦法，此乃當前大壓之下，老板們的無奈之舉啊！”

　　答：“也并不完全是，這只能說是中國機械制造業當前的大環境不好造成的。你看一下你車間那幾臺成色相對新一點的滾齒機床身導軌，然后再去對比你車間的那幾臺上世紀五十代出的舊滾齒機床身導軌，現場對比一下兩者的磨損程度，看哪個輕一點，哪個又重一點。”

　　馬：“那當然是現在出的床子的導軌不耐磨，現在出產的新床子用了一年時間的導軌表面磨損量要抵得上過去使用七八年或十來年的床子。現在的東西是越造越假了。”

  K6 A; ~8 t, ?5 G; v7 I) a) m　　答：“是的，現在人也越來越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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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聽了我的這句之后在電話里沉思了良久，過了一會說道：“我一個客戶的電話打進來了，不好意思哦。”然后便匆匆的掛了電話。哈哈！此乃本山的俗家弟子，好一個超級的大屁精！

　　他媽的又是一個拼爹又拼娘的富二代，啥玩意也沒有，只知道吹牛逼，自己手下的那批設備還是他的老爹在世時留下的，他只是一個走出校門年數不多的牛皮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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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善梅

, I& P- P6 E5 i; y" T- C3 t　　當年他在我面前總是鼓吹自己是某某名牌大學的IT專業畢業的，電腦上面的問題對于他來說那是小菜一碟，不想一個月之后的一天早上，他辦公室的電腦中了木馬而進不了系統，一時無法搞定的他只好把電腦主機抱到廠子附近的一家電腦店子里，請別人給幫忙重裝系統。ＴＭＤ，吹牛逼不犯死罪啊！

　　幾天之后，我在網上問得后來曾經在他家做過的一個同行，據他說，他家自從我當年離開他廠子之后，一直沒有添加過什么新的設備，中途只是賣了幾臺破得實在是拾不上手且又不能使用的舊設備，然后利用這些破設備所換取的一點資金去買了一臺新設備。

% j$ K: a+ \7 @! m9 ^- U  H$ D　　還有那個被我拉入電話黑名單的朋友，都他媽的一個勁的鼓吹他家的廠子如今是怎么，怎么的好，老板為人是怎么，怎么的正執，凡事都是我的過錯。我一下子暈啦，暈得一下子分不清東西與南北了，我也不知是那個老板在吹，還是我那個朋友在吹，凡正他們兩個看起來好像是生意買賣都差不多了。或許是那個馬老板實在是太有號召力了。盡然使得我的那個朋友不得不服了他，從而在事業上死心踏地的追隨他。

　　呵呵，傳說中那個馬老板與老板娘曾經是某傳銷組織里的骨干成員，當年他家的一個工人也曾經親口對我說起過，“你可別以為他們兩口子年輕，可老板與老板娘的嘴巴確實是很會說話的，他們的那條三寸不爛之舌，說得連水都能點得著燈，據說他們很會給別人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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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即就問他道：“你有沒有被他洗過腦？”

3 y  ~( n1 I4 y* ]4 q. j　　答：“洗過，剛開始他說的話對我很管用，但過上一兩天之后，我便很快就不相信他了。”哈哈，也許我那個朋友真的是被馬老板給洗腦了，否則他是不會輕意開口大罵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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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2 X3 D, |" p　　回想以前我那個朋友一直都是很佩服我的，也就是自打他進了四聯上班之后才改變的。好在我當即就把他電話號碼拉黑了。媽的，這樣的屁精的確沒什么好幫忙的。沒事做的話，老子寧可回家要飯也不會幫你做的。

　　后來馬與我在網上聊天時，我就直接說了他，你是老板，你手上有的是錢，你成了地主，咱們工人手上沒錢只能幫你老板打工，咱們就是你老板手下的長工，過去地主對長工的一慣做事方式就是這樣的。老板被我說得不敢上線與我聊了。哈哈，看他那樣子，實在是既天真又好玩，貌似是一個演戲的天才。其實ＴＭＤ壞得透頂，讓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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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小妖

楊師傅記憶力真好，留個記號，下班細看

楊善梅

機小妖 發表于 2015-11-16 15:20
: U" L  Q* F; [* Q* Q  ~- s楊師傅記憶力真好，留個記號，下班細看

謝謝大俠關注此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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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尺2

大俠瀟灑，呵呵

楊善梅

比例尺2 發表于 2015-11-16 15:27
大俠瀟灑，呵呵

) J: ^9 @" }" q# a哈哈，我是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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